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煤炭五年规划难产 宏观战略与地方利益难和谐
 
2019年10月11日 | 浏览: | 【 】【打印】【关闭


宏观战略和地方利益的难以和谐,让煤炭十二五规划陷入“难产”的难堪境地。

规划“跳票”

当美国人正在为下一届推举绞尽脑汁的时候,中国人正在为下一代人制订着五年规划。

《华尔街日报》一篇题为“中国的杰出经济模式”的文章称,美国人不要再沉溺于千疮百孔的自由市场极端主义,而该像中国一样,必要一个前瞻性的、长期经济计划。

但实际并不像美国人理解那么简单,在十二五规划的第二个年头,且已经曩昔了两个月,《煤炭工业“十二五”发展规划》(以下简称“规划”)依然没有和公众晤面。

“煤炭在团体能源中发挥着主导作用,所以要郑重布局。”这是国家发改委副主任、国家能源局局长刘铁男在2月24日召开的全国煤炭工作会议上的讲话。

支撑“郑重布局”这个词的背景数据,不必要很复杂就可以被理解:2011年我国煤炭消耗总量为35.7亿吨,约占一次能源消耗总量的72.8%。但如何在《规划》中消化如许重大的数据,则成了频频拖累其出台的难题。

刘铁男是在去年年初上任的。他面临的首要工作,可能就是统领能源局睁开煤炭领域的课题研究。这项工作不那么简单,能源局必要与地方当局、行业协会、企业进行充分的论证,并将结论纳入到《规划》文稿中,然后在各种大小会议上进行讨论和修改。要知道,这项工作已经开展了一年之久了。

上一次业界传出《规划》出台,是在全国煤炭工作会议结束后。传言中,2月27日会是宣布日,我们把电话打到能源局政策法规司一位工作人员那里了解情况,得到的答案仍是——不确定——至少在周六截稿前照旧如许。

依目前的行业五年规划来看,这个貌似鸿篇巨制的文本,现实上就是一份纲领性文件。它对将来五年的行业规划提出发展重点和方向。那些晦涩难懂的数量指标呈现得并不多,但制订者依然必要郑重地拿捏精准,假如与实际误差太大,规划也就失去了其本来的意义。

如此,《规划》尚未宣布大概不是件坏事。厦门大学能源经济研究中间主任林伯强是这个观点的支撑者,他说:“既然已经晚了,就干脆把数据指标都敲定清楚。”

依目前被“搞清楚”的数据来看,总结煤炭十一五规划所呈现的数字,并不会让制订者感到恬逸。比如在十一五规划中,内蒙古2010年的煤炭产量设定在3.8亿吨,而现实的产量竟是7.87亿吨,是原先计划的两倍多;类似的还有2010年全国煤炭总产量现实是32.4亿吨——远远超出了原先26亿吨的设计量。

当然,要晓畅这种令人难堪的局面,还必要了解一下背景资料。现实上,五年规划的前身是五年计划。新中国成立初期,五年计划是依托苏联式计划经济体系体例而制订的。它的益处是具有很强的束缚力;而坏处则显而易见——没有中间调拨的物资投入,再好的项目也没法上马。“如今是市场经济了,地方当局和企业可以通过各种渠道融资,对上面的规划也有了更多变通的手段。”国家发改委能源研究所一位研究人员说。

这就是说,从资源宏观战略上思考题目的国家,和与关心财政增加和业绩考核的地方,两者之间存在很大争议——这也成为煤炭十二五规划“跳票”的另一个缘故原由。

调控的博弈

先看看国家能源局这边,煤炭十一五规划跑偏后,这一次他们的体现显得更为激进——在去年5月,他们就颁布了《煤炭发展“十二五”规划征求意见稿》,里面的数据提到,到2015年,煤炭产量控制在37.9亿吨,比2010年增加5.5亿吨,而2010年全国煤炭产量为32.4亿吨,比2005年增长8.9亿吨。

再看看地方上的举措——那些地区对煤炭矿产资源依靠性很强的地区,开采的速度并没有因国家要求增量削减而放慢。以至于去年山西吕梁因煤矿过度开采,导致村庄大面积塌陷——这成为国家支持增量削减的最佳理由之一。

如许的斗争看起来极为风趣。一方面,国家削减增量是由于煤炭勘探程度较低,经济可采储量较少,因此煤炭年产量仍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;而另一方面,地方当局则为了财政收入费尽心机制造潜在的阻力。

时下,这种阻力表现在煤化工产业上。这是一种投资密集型产业,将为地方当局带来丰厚的税收回报。以煤制自然气为例,目前只有4个在建项目正式获得了国家发改委批复,而现实上全国该类项目达30个,仅新疆一地就有14个。一些省份甚至提出,企业开采煤炭资源必须配套煤化工项目。

这让国家能源局感到压力很大,刘铁男曾公开透露表现,目前报给发改委果煤化工项目超过了100个,“有煤的、没煤的都在搞,但开工率普遍不高,这种投入高、消费高、排放高,转化率低的产业,必须进步准入门槛。”

而即将出台的《规划》可能要给地方热情浇上一盆凉水。刘铁男称,基本思路是,在缺煤缺水的地方,原则上不许可发展煤化工。

其实最令地方当局抓狂、也是给GDP增加致命一击的,是国家制订的能源消耗强度和总量双控制方案——这也将在《规划》中有所表现。

简单来说,这个方案就是要通过控制GDP增速,继而降低能源消费。由于GDP能耗直接反映了经济发展对能源的依靠程度、产业结构状态、能源消耗构成和行使服从等内容,目前我国的GDP能耗水平是日本的7倍、德国的4倍,甚至高于巴西和墨西哥等划一工业化水平的国家。

去年,国家能源局曾为此设定了雄心壮志的目标。“到2015年我国能源消耗总量控制在41亿吨标准煤左右”。如许算来,GDP水平每增长一亿元,必要消费3.27万吨标准煤,为完成这个目标,GDP增速就必须控制在7.5%以内。

但多数地方当局并不愿意这么干。从各省市关于十二五规划的意见来看,只有北京、浙江、山东三个省市弱化了经济增加指标,其余的省市都预备为GDP大干一场:8个省市在寻求10%以上的增加,16个省市寻求12%以上,包括福建、山西等7个省市甚至提出了翻一番的目标。

这些令人咋舌的数字就是国家与地方尖锐矛盾的表现。刘铁男曾强调,合理控制煤炭消耗总量,是为了形成“倒逼机制”,促进各地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发展体例变化,“而不是开谈判量跟地方讨价还价”。

这番话,照旧2月24日刘铁男在那个煤炭工作会议上说的。话听起来掷地有声,却又似曾相识,翻看已成为曩昔时的《煤炭工业发展“十一五”规划》,其中“压减小型煤矿产量,严酷限定煤矿超能力生产”——五年前的规划,至今仍然处在难堪的境地。


 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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